【病娇】夫妻之间的情感破裂
“指挥官!”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女孩突然扑向我,她细腻的双臂紧紧抱住了我,她的眼泪流在我的肩膀上,我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陌生……与恶心。
(资料图)
“你真恶心……”我的表情瞬间阴冷起来,胡腾见势不妙,赶紧把俾斯麦拉走,另一位黑色长发姑娘走到我的面前,用温柔的语气说:“孩子,你终于醒了。”
“樱雪,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啊?”我看向胡腾,胡腾赶紧把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拉出房间,跟她们说道:“一看就是失忆了,你们两个别假装和他很亲近,他的记忆应该是在18到19岁之间,这时候他还因为他的老师自闭呢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之后,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都走进房间向我自我介绍,我看着身上穿着的衣服,从床上下来,我的外衣瞬间飞到我的面前,包裹在我身上。
“你现在穿这身衣服真的好吗?”胡腾冷冷地问我,我没答话,只是默默拿起我的刀。
“你不阻止他吗?”
“阻止也没用。”胡腾看着俾斯麦说道,“你可以跟上去,但是绝对不能阻止他。”胡腾告诫道,“都市最强收尾人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我看着周围的一切,感觉熟悉又陌生,好像我本来就属于这里,我一直都在这里。
我感觉有点可怕,这种没有清楚的记忆如同梦魇一样缠绕着我,我想要逃离,却发现迈不动步,只能如同陷在沼泽一样,逐渐窒息。
坐在海岸的石堤上,心中有了股窒息感,我缓缓闭上了眼,感觉到肺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,脸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。
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面前是如同出水芙蓉般的面庞,蔚蓝色的眼眸透露着一丝温柔,她拿了一瓶荔枝味的冰镇饮料,她把玻璃瓶递给我,我低着头接过去,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委屈的语气瞬间戳中了俾斯麦的母性,毕竟俾斯麦在最初架设龙骨的时候就受到了塞壬的侵蚀,还有就是半META化的改造了。
此时的俾斯麦宛如一位知心大姐姐一样,坐在我的旁边,突然亲了一下我。
“唔……”那温柔的触感很熟悉,但是又很陌生,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吻,是这样的吗?
“脸红了呢。”俾斯麦用手挡住嘴,忍俊不禁,我尴尬地挠挠头,她则变本加厉地直接和我亲嘴了。
“唔……唔!”
两唇分离,细丝相连,俾斯麦刻意露出一副涩情的样子,我感受着嘴中的东西,是糖果,她的手臂抱住了我,那对正义也紧紧地贴在我的薄暝上(天启鸟:要窒息了)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:“喜欢吗?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她拿出一根雪茄,点燃后猛吸一口,吐出烟圈,心中有着郁闷:“我曾经喜欢的男孩就喜欢这样对我,我有些时候也很讨厌他的,不过没办法,他算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吧。”
看着我呆愣的模样,俾斯麦的脸瞬间阴冷下来:“无趣。”
此时,我闻到了烟的味道,之前因为风向没有让我吸进去,但是现在一吸进去,瞬间眩晕感和恶心感就上来了,我扑通一下跪在沙滩上,胃里的食物翻滚上来,吐了一地,还伴随着阵阵咳嗽声,眼睛里也有眼泪流了出来。
“没事吧?”俾斯麦瞬间把烟熄灭,扶住了我,我把她推到一边:“你离我远点儿!”
我勉强站起来,身上的薄暝张开双翼,踉踉跄跄地飞走了。
“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。”此时胡腾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,“他对于烟味特别反感。”
“……”俾斯麦没有说话。
“他曾经结束了烟霾战争,但是它却给百夜留下了一生都可能无法治愈的伤痛。”
“那,他还会回来吗?”
“可能不会了。”
我置身于无边的黑暗之中,我不知道我是在上升还是坠落,应该前进还是后退。
于是就去找了我的师父,把一束栀子花放到他面前。
“父亲,我想您了……”我的眼泪不禁脱离眼眶,我想起来了他最后的教诲:“你的人生还长的很,不必为我停下脚步。”
“嗯……希望您在那边一切安好。”我抹了抹眼泪,站起身,才发现之前那个叫“俾斯麦”的金发少女就站在我身边,她的手里拿着一束白菊花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顿时换了副嘴脸,我和她素不相识,而且她也足以让我反感。
“我夫君的师父的坟,就在这里。”
“他叫什么?”
“烛澜。”
“可能是重名吧。”我看了看旁边的碑文,没一个重名的,我冷笑道:“烛澜师父就收了我这么一个徒弟……还有,别想和我套近乎。”
“指挥官……大家都在港区等你呢……快跟我回去……”俾斯麦还想靠近,我直接抽出刀来直指俾斯麦:“你怎么这么烦人呢?都说了别跟我套近乎,还有,我也不知道什么指挥官什么港区,你也不要再找我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滚!”
我此时只觉得心烦意乱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针对我,肩上压着千斤重的重担一样,看碑文时已经模糊了。
俾斯麦只觉得天旋地转,她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冷血怪物,我之前撩她的手段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,她看着我,无数的委屈爬上心头,于是就举起戴着纯白手套的玉手,打了我一巴掌。
“啪!”那一声相当清脆,像是一位妻子在教训花天酒地,不顾家的滚蛋丈夫。
我被这一巴掌打懵了,你知道一个大比兜对一个抑郁症的19岁青年影响有多大吗?
“别给我装什么悲剧英雄。”俾斯麦放下狠话就走了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扌喿。”我骂了一句。
于是,我们之间仅存的微微联系也被我们亲手斩断。
“指挥官……指挥官……夫君大人……夫君大人~我的夫君大人~”
一轮皎洁的月光下,俾斯麦再也控制不住对我的思念,那股执着被扭曲成了病态的爱意,她不断地想起我之前的温柔模样,呼吸声不禁加快,手掌也悄悄默默地摸到了舰尾。
“到底身在何方呢?”
“哗啦!”
“焯!谁拿凉水泼我啊!”我睁开眼后就发现俾斯麦站在我面前,身穿一副恶魔装扮,手里拿着近两指粗的皮鞭,她笑着说:“夫君大人应该没有想到我会找到那里吧?”我被绑在十字架上,她凑了上来,我对着她啐了一口唾沫。
俾斯麦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不远处,拿起皮鞭子就抽起我的身体。
“啊!!!!!!~~~!!!”我本来以为我的力场能够挡住的,却发现她脱掉了我的衣服。
“接着啐唾沫啊?!怎么不啐了?刚刚不是很顽强吗?!”俾斯麦说着,增加了抽我的力气,一条条荆棘在我的胸膛展现。
“够了姐姐,再这样会把老公他抽死的。”此刻一位白色短发姑娘走了进来,“现在他仅仅是普通的人类而已,对你也造不成威胁。”
“『起源』分析得怎么样了?”俾斯麦问道,她拿了一瓶水。
“毫无头绪。”白发少女耸耸肩,“话说姐姐你真的要把老公囚禁在这里吗?”
“我可不知道他会跑到哪里去,所以,提尔比茨,”俾斯麦放下水,拿起她的手机,给我拍了张照,“在他恢复记忆之前,他只能乖乖待在这里强制接受我的爱。”
“不要竭泽而渔,姐姐。”
“知道了,我亲爱的妹妹。”
俾斯麦逐渐靠近我,向我伸出了罪恶的双手。
我奋尽全力阻挡,可是毫无卵用。
那天,俾斯麦和我玩嗨了,提尔比茨听嗨了。